excalibur morgan

Call it what you want.

[不列颠母子]London calling

vvvvvvvvvvivien:

十年铃:



摩根高文的亲情向,来自 @特供甜味茶叶 叶子太太的点梗。标题是1979年朋克乐队The Clash发行的一首歌,同时是nars哑光唇釉的一个色号名。内含配对的话大概是兰斯洛特/高文和亚瑟/摩根,斜线没有意义,理解为互攻无差都行,cp要素并不明显。很有病,很我流,注意避雷。







摩根抽烟时,车里下雪了。盘旋的白雾反射到车顶上,濡湿天鹅绒布,在见到高文的金发时都尖叫抽搐着消散,像吸血鬼在胸前佩戴纯银十字架,水滴落下来,逼他打开一把玫瑰做的长柄伞。







我们去夏洛茨维尔接兰斯洛特,到机场后你和他一起回伦敦。可我们现在在法国,我们应该是在去巴黎。你闭嘴,她的尖指甲嵌进方向盘,在黑色皮革上留下一道道深浅不一的疤,就如同她年轻时拿藤条抽打高文的背,再用薄荷味消毒水轻柔地为他洗浴,把他放进铺着粗糙亚麻布的舒适的床上,坐在枕边满怀爱意地看他蓝眼珠迸裂出血浆,将他的嚎叫设置成起床闹铃。亚瑟死后他就是你的监护人,你以后要搬到他家里住,她把车窗摇下,只字不提自己将何去何从,任凭雪花飞进衣领,留下一个冰凉的吻,吻痕四百年不褪,直到吸血鬼用过低的体温将它融化,血祭的羔羊开口说话:她也是飓风。







兰斯洛特,他重复,字母在舌尖跳跃,打字机叮当作响,组成一首带血的诗,坟前石楠,他喃喃,我们的确跋山涉水,一路上都在下暴风雪,有什么声音在胸腔里回响,谁在呼唤,他昏昏沉沉地想,头脑被阿拉克涅的丝缠绕。凯呢?他才是亚瑟的哥哥。死了,所以丢失监护权,摩根简短回复,同时不忘贴心解释,但我觉得这是好事,不是么?主动放弃你的监护权,在亚瑟死后就开枪了断,他原来也是个聪明人,我竟从未发现,摩根赞叹,只是有点浪费子弹。






子弹像摩根梳妆台上的口红,排列整齐,漆黑闪亮,每一支都能正中心脏。男人都是罪恶,男人们都该死,她笑着说睡前故事,在十五岁前都只让他穿裙子,对十五年前从肚子里蹦出来的儿子说你也是女孩,涂指甲油时用不着手抖,擦口红前要记得拿唇线笔描边。遇到兰斯洛特前他也曾经腰身纤细,穿摩根少女时期的洁白蕾丝裙,胸前佩戴掉漆十字架,手里拿缺页圣经,长发垂到肩膀上,每年五月份都站上选美皇后领奖台,邪教祭司生下的圣女贞德,下午三点的白日美人,后来他吃太多土豆泥,开始穿不下有束腰的裙子,撑坏过一整个摩根的衣柜,和兰斯洛特压塌好几张十七世纪的木板床。当他有一天能用剑削掉母亲的一小束金发,他开始明白他是个男孩。






他们开车经过城郊的路,摩根评论法国除了巴黎其他都是乡下,人们都古罗马,奴隶和角斗士工作,贵族在澡堂里泡到发丝发霉尸身腐烂都无人理会,你太刻薄了,高文反驳,他们至少到过一次中世纪。左侧的公墓里停满掘土机,冰箱里存放着一具具造型各异类别丰富的尸体,绝对是汉尼拔教授的心爱场景,冬天太冷地球冻住死人也埋不进去,他骤然意识到,他们都未能被土壤所接纳,人类被最初的母亲退货了。于是他尝试向前看,只为再次聆听那个胸腔里传出的声音,但是举目即为堆积的雪,在右侧的道路上,冰封的广告牌们都在燃烧。







摩根把车停好放下箱子就扬长而去,像戴高乐急急忙忙奔上逃离占领区的飞机,甚至没有将她的唇贴一贴他的额头。两个小时之后他会飞越一条海峡,所有苦难和伤痛都将被留在原处,随着摩根一并远去,在那些尘封的记忆里,它们都上了锁,石棺合盖,死者埋葬,确凿无疑,就如同他明白他和他的母亲这辈子都不会再相见。他也被退货了,他知道。他站在候机大厅里等待兰斯洛特,漫无目的地绕着落地窗踱步。他想象现在摩根应行驶在公路上,亚瑟的尸体缓缓在教堂里下葬。这时该流泪还是鼓掌?拥抱还是举枪?没有答案。唯一确定的是,他听见伦敦在呼唤。




END




瞎bb的时刻到了:今天从华盛顿(准确是旁边的马里兰州的一个犄角旮旯的地方)去波士顿,一路上都下暴雪,吓疯了。路上十几个小时,顺便把点梗写掉()
一个注释:夏洛茨维尔的梗是来自音乐剧Alexander Hamilton,里面第一幕出现了人物Maquis de Lafayette,自称“英勇如同兰斯洛特”,真实笑疯了。这个演员在第二幕演的是杰弗逊,杰弗逊就是在弗吉尼亚的夏洛茨维尔出生的。还有尸体要放进冰箱来自海边的曼彻斯特,燃烧的广告牌是三块广告牌里面的一个场景。
@梅飞瑟舞 我还没写剧本,我知道你想把我杀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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