excalibur morgan

Call it what you want.

[兰高]镶金约瑟芬

十年铃:

@肥猫坐脸 太太的点梗,但我没有怎么写出想要表达的,太失败了我好想哭。非常愧疚,对不起太太了。
很有毛病,注意避雷。








兰斯洛特的玫瑰们出嫁了。教堂的女主人将她们的脖子都拧下,堆成空心的山,礼服扔在壁炉里,血液滴进红指甲油,塞进信封里邮寄给她的血亲。兰斯洛特把她们的遗骸都捡起来,包在布里放进胸前的口袋。他曾经在她们的花瓣上播撒过露珠,或留下整齐的手指甲印,如今都变成穿过集市的阿拉比,乘上轮船的伊芙琳。煤气灯摆在高文的桌子上,三千英镑,他回答,如果你要雇谁来杀人,你应该去找我的兄弟。阿格规文住在后屋的厨房里,那间屋子只有洛特王的亲生子才能从铁门里拔出钥匙。我暂时不想犯法,兰斯洛特切割开玻璃,如果你愿意,我可以是这幢楼的水管工,当月光明亮时,我会从你的发丝间经过。






他为那些玫瑰花了三千英镑,足够让加拉哈德离家出走的金额。同一天里摩根欢快地宣布,他们换了新房子,搬到有玫瑰园的上城区。教堂发的抚恤金数目不菲,保险公司将尊她为恶毒女王,生意人的破产皇后。她会发自内心地感谢压死亚瑟的那位司机,且将好心人的头颅挂在城墙上作为奖赏,亲吻你的爱人三次,你也许成为玛丽安,也许化身塔莉亚,更多时候,你的金发长出蛇头,蓝眼珠不能看见盾牌。玫瑰给你她的祝福,她说:你也要有玻璃钟罩。她的声音美丽动人,纯白夜莺会扑向她胸口的刺。






当他们的小腿肚叠在一起的时候,金床垫也崩塌。金发的少女打开房门就尖叫,这会吵醒高文的,他皱眉,于是不得不敲响庙里的钟。泪里被泼上红油漆,他的金发美人在白日里熟睡,尽管高文体格健壮到称为美人就太沉,但他背上的那些抓痕和兰斯洛特曾养过的玫瑰如出一辙,它们也是花瓣上的褶皱,白皙大理石上的黝黑纹路。放轻松,他告诉自己,努力拖拉着苍白血红的少女,这无非是又一场玫瑰的婚礼。但当摩根早晨从冰箱里拿出一块带眼睛的肉,她开始放声尖叫。他的佩剑爱丽丝从床榻间消失,也许跟随白兔掉进无底洞。他和莫德雷德协力将加雷斯的尸体放进冰柜。第一天的时候,他们祈祷她不会腐烂。






加拉哈德往冰箱里倾倒圣水和眼泪,随即一言不发逃离事故现场,只给兰斯洛特留下血书威胁。电器短路时,摩根把莫德雷德赶出家门。圣洁之人的尸身永不腐烂,上帝的护佑也许是瓶高持久度香水。她会存在着,他信誓旦旦地保证,即使第二天的时候,她使身边的蛋糕馊掉了。






三日之后,他们开始整天做礼拜。但这着实令人失望,上帝牌香水可能断货,要么就是供应不求。主不会如此残忍,目光从来扫不到他忠实的信众,甚至不愿意保全一个少女的尸身。摩根站在后院里面冷笑,手边是拔掉的电源,高文效仿哈姆雷特弑母时,兰斯洛特抱住他仿佛要时刻折断的腰。把她放在那儿,不许动,摩根尖叫,你们懂个屁,死去的女人才最美丽。






约瑟芬王后前来给他加冕,白骑士披上蓝袍子,它用死去的玫瑰勾勒成,每一根丝线都要三千英镑。玫瑰丛里有钻石,钻石堆里有爱人,若你拿它去求婚,湖上仙女都无法说拒绝。高文执意给加雷斯抹圣油,即使苍蝇已经在她胃里做窝,蛆虫亲吻胸腔里的血肉。当夜晚来临,兰斯洛特洗去手上隐形的血。高文会给他一千零一个吻,穿过客厅时,他会被敞开的冰箱门敲到头。





END



今天我们上课讲评上学期的期末卷子,发现有一句时态填空又是普鲁斯特的。要是我穿越到上世纪,我绝对要把这人杀了。


以及我觉得兰高两个人应该都和玫瑰相性很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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